英国的漫画家为某一历史事件创作了题为《玛丽安娜女郎(法国的象征)终于挑好帽子了》漫画。图中的房间里衣物凌乱,女郎站在镜子前面,终于选好并戴上了象征共和制度的三色帽。这幅漫画的含义是 ( )
材料一 仅用数学便得到如此严格的证明,这使我心中充满又惊又喜的感觉。……大炮和破击炮轰击时,最大射程(即炮弹发射的最远距离),是在仰角45度时获得的……但是要理解为什么发生这种情况,这比从别人那里得到证据甚至反复实验得到的证据重要的多……通过探索原因而达到对某一效应的理解会使人顿开茅塞,从而使理解和确证其他事实无须再借助实验,目前的例子恰好证明了这一点……
——伽利略《关于两门新科学的对话》
材料二 近代自然科学从诞生之日起就在各个领域开始了对古代权威和基督教神学的反叛和进攻,而科学自身的每一个胜利又都是对宗教教义和传统观念的致命打击与否定。随着各门科学的发展,一种以静观反思代替盲目信仰、以经验事实为依据代替经验古训的怀疑批判的近代理性精神产生了……人们热烈地崇尚以科学为代表的理性,在欧洲大地形成了一股强劲的理性主义思潮,对人类社会产生了深远影响。
——沈之兴、张幼香主编《西方文化史》
材料三 当法国革命使这个理性的社会和这个理性的国家成为现实的时候,新制度就表明,不论它较之旧制度如何合理,却决不是绝对合乎理性的。理性的国家完全破产了。卢梭的社会契约在恐怖时代获得了实现,对自己的政治能力丧失了信心的市民等级,为了摆脱这种恐怖,起初求助于腐败的督政府,最后则托庇于拿破仑的专制统治。早先许下的永久和平变成了一场无休止的掠夺战争。
——朱维之、赵澧《外国文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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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代议制又称议会制,是指由选举产生的代表民意的机关来行使国家主权的制度,这种代表民意的机关就是议会。代议制最早在英国产生,以后就被欧美等许多国家效法。
材料二 “下列种种才叫做自由权利:在你睡觉时,你能获得保证,第二天醒来时,你的财产和昨天一样,没有丝毫变动……;你又获得保证,你不会在半夜三更,……被人家拖出去,押入城楼,或驱入沙漠……。这些权利普及于一切居住在英国的人。”
“为什么别的国家不采取这些法律(指英国法律)呢?这样是否等于问为什么椰子在印度能成熟,在罗马就不会。你可以回答:在英国,这些椰子不是从来就成熟的;……”
——伏尔泰《关于百科全书的问题》
材料一:西方国家实行的代议制度,是一种间接民主的形式,其核心是经过选举产生的代表组成的议会,它形式上代表民意行使国家权力。由于各国的政体不同,议会在国家政权组织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也有所不同。
材料二:西方议会拥有立法权、通过国家预算权和监督权等权力。议会决定事项如法案或其他议案,均由议员共同讨论并经多数通过。由于议员的职责是具体行使议会的职权,这就要求议员必须具备相应的立法知识和能力,具有参政议政的素质和经验。过去,有些西方国家在议会至上的思想支配下,赋予议会很大权力,英国曾有“议会万能”之说,认为议会“除了不能把女人变成男人和把男人变成女人外,在法律上什么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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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何谓自由?曰:粗言之则不受压制,即谓之自由焉耳。压制之道不外二端:一曰君权之压制,一曰外权之压制。脱君权之压制而一旦自由者,法国是也;脱外权之压制而一旦自由者,美国是也。故凡受君权之压制而不能为法国人之所为者,非国民也;凡受外国之压制而不能为美国人之所为者,非国民也。……非播国民之种子不可。播之奈何?曰法兰西革命以前,其民之憔悴于虐政者,非犹我今日乎?其全国无一国民,非犹我今日乎?其所以有今日者,何也?盖以法国为国民之田,以十八世纪诸学士为国民之农夫,以自由平等之说为国民之种子。孟德斯鸠苦心焦虑,审慎周详,其播之也出以和平……故今日法国之民,得以食国民之果者,皆数人之功也。且也当时美国之学士,皆自称为法国理学士之弟子,而卒以脱英国之压制,则法国之种子且波及于美洲。
——《国民报》第二期
材料二:作为一个崛起中的大国,今天中国的民族主义越来越表现出其自发性。也就是说,民族主义在中国已经变成一种客观的存在。政府的确可以利用民族主义来论证政策的合理合法性,但这方面,中国政府非常节制。从中央到地方,没有一位政治人物可以大肆动员民族主义,诉诸于民族主义……因此,中国政府在这方面可以做得更多,使得民族主义变得更为理性,增进国家利益。和中国不同,日本政府在民族主义方面越来越表现为动员型。和其它很多发达国家一样,日本的大众民主越来越难以产生一种强有力的政府。为了政治的需要,日本的政治人物往往以民主为借口,用民粹主义政治方式动员着民间存在着的民族主义资源。结果,牺牲的往往是日本和其它国家的关系,尤其是和其邻国中国、韩国的关系……较之中国,日本民族主义具有更大的动力。而日本民族主义的勃兴,又必然刺激中国和韩国民族主义……。……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国家针对中国的民族主义,往往把另一个大国即美国也牵涉在内,而美国出于其对地缘政治的需要,往往对这些国家的民族主义推波助澜。这更增加了这些国家民族主义的国际复杂性。
——郑永年《亚洲民族主义与区域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