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一盏渔火,让它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
以上五组诗句,均是借描绘春天的景物而抒发个人心情的,但在所抒之情上是不尽相同的。下面区别最恰当的一项是( )
《在桥边》
----伯尔
他们替我缝补了腿,给我一个可以坐着的差使:要我数在一座新桥上走过的人。他们以用数字来表明他们的精明能干为乐事,一些毫无意义的空洞的数目字使他们陶醉。整天,整天,我的不出声音的嘴像一台计时器那样动着,一个数字接着一个数字积起来,为了在晚上好送给他们一个数字的捷报。当我把我上班的结果报告他们时,他们的脸上放出光彩,数字愈大,他们愈加容光焕发。他们有理由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去了,因为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走过他们的新桥……
但是他们的统计是不准确的。我很抱歉,但它是不准确的。我是一个不可靠的人,虽然我懂得,怎样唤起人们对我有诚实的印象。
我以此暗自高兴,有时故意少数一个人;当我发起怜悯来时,就送给他们几个。他们的幸福掌握在我的手中。当我恼火时,当我没有烟抽时,我只给一个平均数,或更低的数字;精神愉快时,我就用五位数字来表示我的慷慨。他们多么高兴啊!每次他们郑重其事地在我手中把结果拿过去,眼睛闪闪发光,还拍拍我的肩膀。他们什么也没有料想到!然后,他们就开始乘呀,除呀,算百分比呀,以及其他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他们算出,今天每分钟有多少人过桥,10年后将有多少人过桥。他们喜欢这个未来完成式,未来完成式是他们的专长——可是,抱歉得很,这一切都是不准确的……
当我的心爱的姑娘过桥时——她一天走过两次——我的心简直就停止了跳动。我那不知疲倦的心跳简直就停止了突突的声音,直到她转入林荫道消失为止。所有在这个时间内走过的人,我一个也没有数。这两分钟是属于我的,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让他们侵占去。当她晚上又从冷饮店里走回来时——这期间我打听到,她在一家冷饮店里工作——,当她在人行道的那一边,在我的不出声音、但又必须数的嘴前走过时,我的心又停止了跳动;当不再看见她时,我才开始数起来。所有一切有幸在这几分钟内在我朦胧的眼睛前面一列列走过的人,都不会进入统计中去而永垂不朽了:他们全是些男男女女的幽灵,不存在的东西,都不会在统计的未来完成式中一起过桥了……
这很清楚,我爱她。但是她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愿意让她知道。她不该知道,她用何等可怕的方式把一切计算都推翻了,她应该无忧无虑、天真无邪地带着她的长长的棕色头发和温柔的脚步走进冷饮店,她应该得到许多小费。我在爱她。这是很清楚的,我在爱她。
最近他们对我进行了检查。坐在人行道那一边数汽车的矿工及时地警告了我,我也就分外小心。我像发疯似地数着,一台自动记录公里行程的机器也不可能比我数得更好。那位主任统计员亲自站在人行道的那一边数,然后拿一小时的结果同我的统计数字相比较。我比他只少算了一个人。我心爱的姑娘走过来了,我一辈子也不会把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转换到未来完成式中去;我这个心爱的小姑娘不应该被乘、被除、变成空洞的百分比。我的心都碎了,因为我必须数,不能再目送她过去,我非常感激在对面数汽车的矿工。这直接关系到我的饭碗问题。
主任统计员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是个好人,很忠实、很可靠。“一小时内只数错了一个人,”他说,“这没有多大关系。我们反正要追加一定的百分比的零头。我将提议,调您去数马车。”
数马车当然是美差。数马车是我从来没有碰到过的运气。马车一天最多只有25辆,每半小时在脑中记一次数字。这简直是交了鸿运!
数马车该多美!4点到8点时根本不准马车过桥,我可以去散散步或者到冷饮店去走走,可以长久地看她一番,说不定她回家的时候还可以送她一段路呢,我那心爱的、没有计算进去的小姑娘……
新华网成都9月2日电(记者 肖林、侯大伟) 都汶公路,这条曾被很多路桥专家判定“三年才能打通”的汶川“生命线”,经过4 000多名施工人员夜以继日的艰苦奋战,如今已全线贯通并恢复通车。
“汶川地震之后,90余公里的都汶公路有80%的道路损毁,1亿立方米土石塌方,10多公里路段被崩塌的山体完全覆盖,50余座桥梁受损,7座桥梁完全垮塌,数十处山体滑坡、泥石流、堰塞湖等次生灾害隐患点分布两侧,上百处路基边坡高危点潜伏其中……”四川省交通厅公路局局长汪洋回想起这百余公里长的都汶公路损毁情况就欷歔不已,“如此集中和毁灭性的公路损毁,不仅在国内公路史上绝无仅有,世界上也十分罕见”。
青岛市民张先生与弟弟妹妹相约去爷爷家吃晚饭,饭桌上老人多次想和孙子孙女说说话,但面前的孩子们却个个抱着手机玩,老人受到冷落后,一怒之下摔了盘子离席。
“低头族”正在成为现代社会的一个流行词,请针对这种现象,拟一条宣传语。不少于10字,不多于25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