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建设书香型校园,鼓励学生们读经典的书。
②一所学校可能简陋贫乏,但只要有能为我们敞开世界之窗的书,那么,就足以称得上是学校。
③真正的教育一定是有利于启迪学生智慧的教育,阅读则可以启迪智慧。
④不仅可以使他们获得知识、扩展视野,更能让他们的心灵得到启迪。
⑤有了书,我们可以同智者交谈,与伟人对话,汲取智慧,受益终身。
默读父亲
①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爹疼满崽”这句话便成了父亲爱的天平向我倾斜时搪塞哥哥姐姐们的托词了。在我十岁那年头上吧,我生病躺在了县城的病床上,我突发奇想让父亲给我买冰棍吃。父亲拗不过我,便只好去了。那时候冬天吃冰棍的人极少,大街上已找不见卖冰棍的人。整个县城只有一家冰厂还卖冰棍,冰厂离医院足足有一华里地,父亲找不到单车,便步行着去。一时半晌,父亲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跑回来,一进屋,便忙不迭解开衣襟,从怀里掏出一根融化了一大半的冰棍,塞给我。嘴里却喃喃说道:“怎么会化了呢?见人家卖冰棍的都用棉被裹着的呢!”
②初二那年,我的作文得了全省中学生作文竞赛一等奖,这在小镇上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事儿。学校为此专门召开了颁奖会,还特地通知父母届时一起荣光荣光。等到去学校参加颁奖会的那天,父亲一大早便张罗开了,还特地找出一件不常穿的中山装上衣给穿上。可当父亲已跨出家门临上路时,任性而虚荣的我却大大地扫了父亲的兴:“爸,有妈跟我去就成了,你就别去了。”父亲充满喜悦的脸一下子凝固了。那表情就像小孩子欢欢喜喜跟着大人去看电影却被拦在了门外一般张惶而又绝望。迎着爸妈投放给我的疑惑的眼神,我好一阵不说话,只是任性地呆在家里不出门。父亲犹疑思忖了片刻,用极尽坦然却终究掩饰不住的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爸这就不去了。”父亲已经破译出了我心底的秘密:我是嫌看似木讷、敦厚且瘦黑而显苍老的父亲丢我的人啊!看着父亲颓然地回到屋里,我这才放心和妈妈兴高采烈地去了学校。可是,颁奖大会完毕后,却有一个同学告诉我:你和你妈风风光光坐在讲台上接受校领导颁奖和全校师生钦羡的眼光时,你爸却躲在学校操场一隅的一棵大树下,自始至终注视着这一切呢!顿时,我木然。心里漫上一阵痛楚……
③父亲最让我感动的是我十九岁初入大学的那年。刚入大学的时候,寝室里住了四个同学,每个人都有一只袖珍收录机,听听节目学学英语,很让人眼馋。后来,与其说是出于对别人的羡慕,还不如说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我走了六十里地回到家,眼泪汪汪地跟父母说,我要一只收录机。父亲听了,一个劲地叹气,母亲则别过头去抹泪。我心一软,两手空空连夜赶回学校。过了一段时间,父亲到学校找到我,将我叫到一片树林里,说:“孩子,你不要和人家攀比,一个人活的是志气。记住,不喝牛奶的孩子也一样长大。”我正掂量父亲这句话,父亲已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我手上。伸开手来,正是一只我心仪已久的袖珍收录机。事后才知道父亲是进城抽了500毫升血给换来的。“不喝牛奶的孩子也一样长大”,父亲这句话,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地找到了做人的自尊,也让我得以活出了一个男人的伟岸。
④父亲没能活到六十岁便病逝了。记得父亲临终的时候,他将枯槁的手伸向了我。我将手放在父亲的手心里,父亲极力想握紧我的手,但父亲已经无能为力了。是的,父亲虽然没能扶携和目送着我走更长更远的路,但是,父亲一生积攒的种种力量已经渗透到我的生命中来——我的生命只不过是父亲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我们染上一点。
上联:
下联:道惜别,朝朝暮暮皆为树人
母亲又给我一个(A.强健 B.强壮 C.健康)的身体,一个勤劳的习惯,使我从来没感到过劳累。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生产的知识和革命的意志,(A.勉励 B.鼓励 C.激励)我以后走上革命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我一天比一天更加认识:只有这种知识,这种意志,才是世界上最可(A.珍贵 B.贵重 C.宝贵)的财产。
片段一:
这长老近前细看,你道他是怎生模样:
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馀多。还喜得眼睛转动,喉舌声和。语言虽利便,身体莫能那。正是五百年前A , 今朝难满脱天罗。
(《西游记》)
片段二:
黑熊般一身粗肉,铁牛似遍体顽皮。交加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怒发浑如铁刷,狰狞好似狻猊。天蓬恶煞下云梯。B真勇悍,人号铁牛儿。
(《水浒传》)
A B
老师的眼睛,是严厉的眼睛。每当我骄傲自满时,那双眼睛会让我变得谦虚。老师的眼睛,是爱抚的眼睛。每当我遇到困难时,那双眼睛会给我巨大的鼓励。老师的眼睛,是。每当,那双眼睛。
我的四位恩师
季羡林
积八十年之经验,我认为,一个人生在世间,如果想有所成就,必须具备三个条件: 、 、 。人人皆然,概莫能外。别人先不说了,只谈我自己。关于才能,再自谦也不能说自己是白痴。但是,自己并不是什么天才,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谈到勤奋,我自认还能差强人意。但是,我把重点放在第三项上:机遇。如果我一生还算得上有些微成就的话,主要是靠机遇。机遇的内涵十分复杂,我只谈其中恩师一项。
我在学术研究方面的机遇,就是我一生碰到了四位对我有教导之恩或知遇之恩的恩师,我不一定都听过他们的课,但是,只读他们的书也是一种教导。我在清华大学时,读过陈寅恪先生所有发表的著作,旁听过他的“佛经翻译文学”,从而种下了研究梵文和巴利文的种子。当了一年教员之后,由于一个天上掉下来的机遇,我到了德国哥廷根大学。入学第二个学期,瓦尔德施米特先生调到哥廷根大学任印度学讲座教授。当在教务处前看到他开基础梵文的通告时,我喜极欲狂。难道这不是天赐的机遇吗?最初两个学期,选修梵文的只有我一个外国学生。然而教授仍然照教不误,而且备课充分,讲解细致。几乎是我一个学生垄断课堂,受益之大,自可想见。二战爆发,瓦尔德施米特先生被征从军。已经退休的原印度讲座教授西克,虽已年逾八旬,毅然又走上讲台,教的依然是我一个中国学生。西克先生不久就告诉我,他要把平生的绝招全传授给我,包括他费了20时间才解读了的吐火罗文,在吐火罗文研究领域中,他是世界最高权威。我非天才,六七种外语早已塞满了我那渺小的脑袋瓜,我不想再塞进吐火罗文。然而像我的祖父一般的西克先生,告诉我的是他的决定,一点征求意见的意思都没有。我唯一能走的道路就是:敬谨遵命。回忆起来,冬天大雪之后,在研究所上过课,天已近黄昏,积雪白皑皑地拥满十里长街。雪厚路滑,天空阴暗,路上阒静无人,我搀扶着老爷子,一步高一步低,送他到家。我没有见过自己的祖父,现在我真觉得,我身边的老人就是我的祖父。他为了学术,不惜衰朽残年,不顾自己的健康,想把衣钵传给我这个异国青年。此时我心中思绪翻腾,感激与温暖并在,担心与爱怜奔涌。我真不知道是置身何地了。
二战结束后,听说寅恪先生正在英国,我连忙给他写了一封致敬信汇报成绩。很快就收到了回信,问我愿不愿意到北大任教。北大为全国最高学府,门槛一向极高,难得进入。现在竟有天赐机遇落到我头上来,焉有不愿意之理!寅恪先生把我推荐给北大校长胡适之先生。寅恪先生在学术界有极高的声望,一言九鼎。胡先生立即接受。于是我这个三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在国内学术界尚无籍名,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北大的大门,而且,还做了北大正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
此后三年内,我在适之先生领导下学习和工作。我同适之,虽然学术辈分不同,社会地位悬殊,但是见面的机会非常多。他那间狭窄简陋的校长办公室,我几乎是常客。作为系主任,我要向校长请示汇报工作,他主编报纸学术副刊,我又是撰稿者,免不了常谈学术问题;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待人亲切和蔼,见什么人都是笑容满面,对教授是这样,对学生是这样,对职员和工友也是这样。从来没见他摆当时颇流行的名人架子、教授架子。我作为年轻的后辈,在他面前决没有什么局促之感,经常如坐春风中。
(节选自《二月兰》作家出版社)
差强人意:
如坐春风:
①他们分别是谁?请列举出来。
②其中你最佩服哪一位?说说你的理由,并概括他对季羡林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