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震惊全国的某煤矿瓦斯爆炸事故案公开审理是__________公开、公正和讲原则的体现。
②一本只有几十页的小书,居然附有两页纸的__________表,实在让人咋舌。
③爷爷说他忘不了那一段__________的往事,也忘不了曾经帮助过他的人。
念小学时,家境拮据,买不起漂亮的信笺和自来水笔,只能使用铅笔把作业本的纸密密麻麻写得满满的,全然没有 性情的华美辞藻,有的仅仅是属于童真那种无遮无拦的 , 心中有什么色彩,便 染到纸上去。
半张纸
奥古斯特·斯特林堡
最后一辆搬运车离去了;那位帽子上戴着黑纱的年轻房客还在空房子里徘徊,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遗漏了。没有,没有什么东西遗漏,没有什么了。他走到走廊上,决定再也不去回想他在这寓所中所遭遇的一切。但是在墙上,在电话机旁,有一张涂满字迹的小纸头。上面所记的字是好多种笔迹写的:有些很容易辨认,是用黑黑的墨水写的;有些是用黑、红和蓝铅笔草草写成的。这里记录了短短两年间全部美丽的罗曼史。他决心要忘却的一切都记录在这张纸上——半张小纸上的一段人生事迹。他取下这张小纸。这是一张淡黄色有光泽的便条纸。他将它铺平在起居室的壁炉架上,俯下身去,开始读起来。
首先是她的名字:艾丽丝——他所知道的名字中最美丽的一个,因为这是他爱人的名字。旁边是一个电话号码,15,11——看起来像是教堂唱诗牌上圣诗的号码。
下面潦草地写着:银行。这里是他工作的所在,对他说来这神圣的工作意味着面包、住所和家庭,——也就是生活的基础。有条粗粗的黑线划去了那电话号码,因为银行倒闭了,他在短时期的焦虑之后,又找到了另一个工作。
接着是出租马车行和鲜花店,那时他们已订婚了,而且,他手头很宽裕。
家具行,室内装饰商——这些人布置了他们这寓所。搬运车行——他们搬进来了。歌剧院售票处,50,50——他们新婚,星期日夜晚常去看歌剧。在那里度过的时光是最愉快的,他们静静地坐着,心灵沉醉在舞台上神话境域的美及和谐里。
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名字(已经被划掉了),一个曾经飞黄腾达的朋友,但是由于事业兴隆冲昏了头脑,以致又潦倒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不得不远走他乡。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现在这对新婚夫妇的生活中 出现了一个新东西。一个女子的铅笔笔迹写的“修女”。什么修女?哦,那个穿着灰色长袍、有着亲切和蔼的面貌的人,她总是那么温柔地到来,不经过起居室,而直接从走廊进入卧室。她的名字下面是L医生。
名单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位亲戚——母亲。这是他的岳母。她一直小心地躲开,不来打扰这新婚的一对。但现在她受到他们的邀请,很快乐地来了,因为他们需要她。
以后是红蓝铅笔写的项目。佣工介绍所,女仆走了,必须再找一个。药房——哼,情况开始不妙了。牛奶厂——订牛奶了,消毒牛奶。杂货铺,肉铺等等,家务事都得用电话办理了。是这家的女主人不在了吗?不,她生产了。
下面的项目他已无法辨认,因为他眼前一切都模糊了,就像溺死的人透过海水看到的那样。这里用清楚的黑体字记载着:承办人。
在后面的括号里写着“埋葬事”。这已足以说明一切!——一个大的和一个小的棺材。
埋葬了,再也没有什么了。一切都归于泥土,这是一切肉体的归宿。
他拿起这淡黄色的小纸,吻了吻,仔细地将它折好,放进胸前的衣袋里。
在这两分钟里,他重又度过了一生中的两年。
但是他走出去时并不是垂头丧气的。相反地,他高高地抬起了头,像是个骄傲的快乐的人。 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尝到一些生活所能赐予人的最大的幸福。有很多人,可惜,连这一点也没有得到过。
包氏父子
张天翼
老包①小心地抽开抽屉,把老花眼镜拿出来带上,慢慢念着。象在研究一件了不起的东西,牟信封瞧了老半天。两片薄薄的紫黑嘴唇在一开一合的,他从上面的地名读起,一直读到“省立xx中学高中部缄”。
“露,封,挂,号,”他摸模下巴。“露,封,……”
他仿佛还嫌信封上的字太少太不够愈似的,抬起脸来对天花板愣了会儿,才轴出信封里的东西。
天上糊满着云,白天里也象傍晚那么黑。老包走到窗子眼前,取下了眼镜瞧瞧天,才又架上去念成绩单。手微微颤着,手里那几张纸就象被风吹着的水面似的。
成绩单上有五个“古”。只一个“乙”——那是什么“体育”。
一张信纸上油印着密密的字:告诉他包国维本学期得留级。
老包把这两张纸读了二十多分钟。
“这是什么?”胡大一走进来就把脑袋凑到纸边。
“学堂里的。……不要吵,不要吵。还有一张,缴费单。”
这老头把眼睛睁大了许多。他想马上就看完这张纸,可是怎么也念不快。那纸上印着一条条格子,挤着些小字,他老把第一的上半格接上了第二行的下半格。
“学费:四元。讲义费:十六元。……损失准备金:……图书馆费:……医……”医……”
他用指甲一行行划着又忿第二遍。他在嗓子里咕噜着,跟痰响混在一块。读完一行,就一瞧天。
“制服费!……制服费:二——二——二十元。……学生除——除一一除宿费膳费外,皆须……”
瞧瞧天。瞧瞧胡大。他不服气似地又把这些句子念一遍,可是一点也不含糊,还是这些字——一个个仿佛刻在石头上似的,陷到了纸里面。他对着胡大的脸子发愣:全身象有——不知道是一阵热,还是一阵冷,总而言之是似乎跳进了一桶水里。
“制服费!”
“什么?”胡大吃了一惊.
“唔,唔。唵。”
制服就是操衣,他知道。上半年不是做过了么?他本来算着这回—共得缴三十一块。可是这二十块钱的制服费一加,可就……
突然——磅!房门给谁踢开,撞到板壁上又弹了回来。
房里两个人吓了一大跳。一回头——一个小伙子跨到了房里。他的脸子我们认识的:就是上那张照片里的脸子,不过头发没那么光。
胡大拍拍胸脯,脸上陪着笑:“哦唷,吓我一跳,学堂里来么?”
那个没言语,只膘了胡大一眼。接着把眉毛那么一扬,额上就显了几条横皱,眼睛扫到了他老子手里的东西。
“什么?”他问。
胡大悄悄地走了出去。
老头把眼镜取下来瞧着包国维,手里拿着的三张纸给他看。
包国维还是原来那姿势:两手插在裤袋里,那件自由呢的棉袍就短了好一截。象是因为衣领太高,那脖子就有点不能够随意转动,他只掉过小半张脸来瞅了一下。
“哼。”他两个嘴角往下弯着,没那回事似地跨到那张方桌跟前。他走起路来象个运动员,踏一步,他胸脯连着脑袋都得往前面摆一下,仿佛老是在跟剐人打招呼似的。
老包瞧着他儿子的背:“怎么又要留级?”
“郭纯也留级哩。’:那小伙子脸也没回过来,只把肚子贴着桌沿。他把身子往前一挺一挺的,那张方桌就咕咕咕地叫。
老包轻轻地问:“你不是留过两次级了么?”
没答腔,那个只在鼻孔里哼了一声。接着倒在桌边那张藤椅上,把膝头顶着桌沿,小腿一荡一荡的。他用右手抹了一下头发,就随便抽下一本花花绿绿的书来:《我见犹怜》②。
沉默。
房里比先前又黑了点儿。地下砖头缝里在冒着冷气,老包两只脚仿佛踏在冷水里。
老包把眼镜放到那张条桌的抽屉里,嘴里小心地试探着说:“你已经留过两次留级,怎么又……”
“他喜欢这样!”包国维叫了起来。“什么‘留过两次留级’!他要留!他高兴留就留,我怎么知道!”
外面一阵皮鞋响:一听就知道这是那位表少爷。
包国维把眉毛扬着瞧着房门,表少爷象故意要表示他有双硬底皮鞋,把步子很重地踏着,
敲梆似地响着,一下下远去。包国维的小腿荡得利害起来,那双脚仿佛挺不服气——它只穿着一双胶底鞋。
老头有许多话要跟包国维说,可是别人眼睛盯到了书上:别打断他的用功。
包国维把顶着桌沿的膝头放下去,接着又抬起来。他肚子里慢慢念着《我见犹怜》,就是看到一个标点也得停顿一两秒钟。有时候他偷偷地瞟镜子一眼,用手抹抹头发。自己的脸子可不坏,不过嘴扁了点儿。只要他当上了篮球员,再象郭纯那么——把西装一穿,安淑真不怕不上手。安淑真准得对那些女生说:“谁说包国维象瘪三!很漂亮哩。”
【注】①老包,小说中“包国维”的父亲,一个公馆内的老仆人。②《我见犹怜》:流行于当时的庸俗小说。
数字时代的书写方式,纸笔书写已不再是主流,电脑输入越来越普及。“笔”是输入法,“墨”分RGB(红绿蓝色彩模式),“纸”有doc、txt,行楷草隶篆的转换也不过是鼠标轻轻一点。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保持纸笔书写的习惯。
对于纸笔书写与电脑输入,你有什么看法?请简要阐述。(要求:表达简明连贯,言之成理,150字左右。)
平安,是大年夜的一桌团圆饭;平安,是雪白窗纸上的红窗花;平安,是政府做出的庄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