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临江的小楼一角, 在博阳江畔,白洋塔头。江楼并排五间,我寄寓其中的一堂。面积不大,建筑朴素简陋。南面一排纸窗,窗根上雕着 的图案。窗外却是一幅曼妙无比的天然图画,连绵起伏的青山横亘在前,青翠扑人。
填入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
昨夜,思念经过千山万水叩响你的门窗,清晨,你可曾发现窗前的花瓣上多了颗晶莹的泪珠?
砚如果放置于窗前案头,应避免阳光直射,否则砚质会出现干燥的迹象。玩赏砚台时桌上最好铺上毛毡,砚不要接触金属和玻璃等器物,更不可以将砚重叠放置,以防碰伤。养砚时,有人将蜡涂遍砚身,有的还涂抹植物油,这两种做法其实并不妥当。蜡可以涂于砚四周,底部要薄而适中,忌将蜡涂在砚堂磨墨的部分。砚上忌抹植物油的原因是:植物油属慢干性油脂,砚面有油多招尘土,易使砚污秽不堪,散发出怪味或产生霉变。
理学家为什么崇古抑律?____________古体与律体之辨跟诗歌史联系起来,就是古体的典范——汉魏晋诗与律体的典范——唐诗之辨。
①那么,为什么讲求声律、对偶等形式技巧就是品格低呢?
②他们认为,诗歌的审美方面、形式技巧方面对于人的道德修养没有正面的价值。
③以这种价值观去看诗歌的体裁样式,古体诗就高于律诗。
④既然诗歌的审美方面没有价值,本来可以不讲,但是如果要进入到诗歌领域去谈诗的话,那么,形式方面人为的工巧因素越多,其价值就越低。
⑤抛开诗歌的内容不论,单从形式上看,近体诗要讲求声律、对偶等,这些讲求在理学家看来,是其在品格上低于古体诗的重要原因。
老先生深有感触地说:“叶落要归根,那____他乡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呀!”
民族区域____是我国的基本民族政策,也是我国的一项重要政治制度。
作为一个敏感、单纯、热情而富于诗人气质的小说家,巴金以创作作为自己生活的有机部分,____加上他又总是常常带着感情去讴歌青春,所以首先为广大青年读者所欢迎,成为青年所依赖的朋友。
由该段文字可知,剪纸艺术的产生主要是为了满足( )
“零碳馆”利用阳光和导热采暖、黄浦江水控温、废木头发电,完全摒除了煤、石油等不可再生能源。
利用温压和风压,“零碳馆”能保持建筑内部空气流通,环境舒爽。墙体表面附着的特殊荧光涂料能将吸收的太阳能在夜间转换为荧光释放,使展馆成为 “会发光的房子”。
游客在“零碳餐厅”看到的餐具都是由前晚多余的有机饼干处理而成,使用后将会用于发电和发热,最终剩余品又再加工成生物肥,真正实现变废为……这些创意试图让游客在日常生活体验中,逐渐养成“零碳”的新生活态度。
最特别的是,游客将在“零碳馆”领取专属的“二氧化碳身份码”,然后在”太富翁碳册游戏”中回答50个互动问题,这些问题涉及每个人的出行方式、里程数,使用的燃气种类,每月的水电煤费用等,最后游客将得到一张电脑计算出的”碳诊断书”,记录个人一年的“碳排放总量”。
啊,我年青的女郎!/我不辜负你的殷勤,/你也不要辜负了我的思量。/我为我心爱的人儿,/燃到了这般模样!
啊,我年青的女郎!/你该知道了我的前身?/你该不嫌我黑奴卤莽?/要我这黑奴底胸中,/才有火一样的心肠。
南乡子
重九涵辉楼呈徐君猷①
苏轼
霜降水痕收,浅碧鳞鳞露远洲。酒力渐消风力软,飕飕,破帽多情却恋头。
佳节若为酬②,但把清尊断送秋。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
【注】①这首词是苏轼贬谪黄州期间,于元丰五年重阳日在涵辉楼宴席上为黄州知州徐君猷而作。②若为酬:怎样应付过去。
界 河
[希腊]安东尼斯·萨马拉基斯
命令很明确:禁止下河洗澡!同时规定沿岸200公尺内任何人不得擅入。
大约3周之前,他们来到河岸这边停顿下来,对岸就是敌军——通常被称之为“那边的人”。
河两岸的纵深处尽是茂密的丛林,林子里驻扎着敌对双方的部队。据情报,那边有两个营,但他们并未发动攻势。谁知道眼下他们正打着什么鬼算盘。与此同时,双方都派出哨兵隐蔽在两岸的密林里,戒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情况。
记得他们初抵此地时,还是春寒料峭。然而几天前却突然放晴,现在竟是明媚和煦的春天了!
第一个潜下界河的是位中士。一天早晨他偷偷溜了出去,跳入水中。不久当他爬回此岸时,肋下已中了两弹,后来只活了几个小时。
翌日,又是两个士兵下去了。没有再能见到他们,只听到几阵机枪的扫射,然后,便是一片沉寂。
此后,司令部就下了那道禁令。
然而,那条河依然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听到潺潺的水声,渴望便从他们心底油然而生。两年半的野战生活已使他们变得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在这两年半里他们享受不到一丝的快乐。而此时他们却邂逅了这条河……
“这该死的命令!”那天夜里他忿忿地诅咒道。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远处,滔滔河水依稀可闻,令他难以安适。
对,明天要去,他一定要去——让那禁令见鬼去吧!
士兵们都在酣睡,最后,他也渐入梦乡。梦中,他似乎看到了它——一条河那河就在他的面前,期待着他。他站在岸边,脱光了衣服,正欲跃入水中。就在此刻,那条河竟然变成了他的恋人——一个胴体黝黑、年轻健美的姑娘,她正待他奔来——突然,一只无形的手却紧紧攫住了他的后颈!
这是一场噩梦。醒来时已精疲力竭,幸好天还未放亮……
他终于站到河边。他注视这条河,它的确存在着!一连几个小时他都在担心,这只是一种想象,抑或只是大兵们的一种普遍的幻觉。
天气多好啊!他把衣服和枪靠放在树干旁,纵身跳入水中,承受了两年半的折磨,他那迄今还留有两道弹痕的躯体,顿时化作了另一个人。无形中,仿佛有一只拿着海绵的手抚过他的全身,为他抹去这两年半中留下的一切印迹。
他时而仰泳,时而匐泳。他顺流漂浮,又长时间地潜入水中……当兵的他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孩子——他毕竟只有23岁。
左右两岸,鸟群在自由飞翔,有时它们盘旋在他的头顶,和他亲昵地打招呼。
少顷,顺流漂下的一根树干出现在他的前方。他一个长潜试图抓住树干。他真的抓住了!就在他浮出水面的刹那间,他发现约在30公尺开外的前方有一个脑袋。
他停下来,想看得清楚些。那另一个游泳者也停了下来。他们彼此默默注视着。
他立刻回过神来,恢复到原来的自己——一个经历过两年半炮火洗礼、荣获过十字勋章的士兵。
他不知道对面的家伙是自己人还是那边的人。他怎么认得出来呢?只凭一个脑袋?
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在水中一动不动。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是他打的,而且像往常一样大声咒骂了一句。那个人掉转身去很快游向对岸,他亦飞速向岸边游回。他先行出水,狂奔到那棵树下,一把抓起枪。还好,那个人刚刚爬出水面。
他举起枪,瞄准。要击中对面那人的脑袋实在太简单了。20米开外奔跑着的一丝不挂的人体,是一个很容易击中的靶子。
突然,他觉得自己无法扣动扳机。对方那人在彼岸,赤条条的像刚从娘胎里出来时一般。而自己端枪在岸的这边,同样也赤条条的。
他无论如何开不了枪。两个人都赤裸着!两个赤裸的人,脱掉了国籍,脱掉了姓名,脱掉了卡其布的军装。
他实在无法扣动扳机,他觉得此刻这条恋人般的河未能把他们隔开;相反,却把他们联合在一起了……
随着彼岸的一声枪响,他只是瞥见鸟群被惊起。他应声倒下,先是膝盖跪下,后是平扑在地。